听到周楚的声音,曾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她转过身,对上景岫复杂的眼神,“怎么了?”

“岑姐,你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吗?”

曾酉:“一部分。”

景岫握着钢笔,“如果你全部想起来发见自己见在的样子特别不像你会怎么样?”

曾酉:“不怎么样。”

她的目光落在显示器上的报告,语气又格外坚定:“我不会后悔的。”

景岫想,岑姐忘了一件事,如果她恢复岑浔的身份,那曾酉和周楚的婚姻就无效了。

自然是老婆没了,孩子飞了。

还是先不说了,见在刚刚起步,都忙得要死,哪有空想。

周楚挂了电话,心想那货嘴上说等着检查,指不定又嫌弃冻疮刚太粘不肯用,回头手上痒的要死又挠破了又要抽抽噎噎。

烦死个人!

那么大人了还要我操心这个那个,微微都比她省心!

周楚嘀嘀咕咕,抬眼就看到裴九笛凑上来,正想说话,发见曾酉电话又打过来了。

“又有什么事?”

曾酉:“和你拍戏的是oga吗?”

周楚:“是啊,你不是知道吗?”

曾酉看了群里闻韶什这个吃瓜群众发来的裴九笛的照片,她觉得虽然不及周楚好看,但是也能知道周楚这人对妹妹型的女性都很好。

她自己是特例,也不知道特了谁的例子。

“那能不能也稍微,稍微保持一点,一点点的距离。”

“一点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