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看着。

曾酉的心情其实很差,她甚至有种冲动,现在冲过去把那些人都踹翻。

但是周楚演得很投入,这是她的工作。

我要是这么做了,她会生气的,生气了,就不要我了。

曾酉很早就知道她老婆周楚有这么一个梦想。

她们结婚的时候就五万块,租个房子都是靠房租贷,那些置办的家具买完五万块也所剩无几,更别提生孩子还选了最贵的套餐,直接负债加欠债,生活其实挺拮据的,周楚自然也管得严。

曾酉以前都是靠打工的包饭,一年到头其实没多少休息的时候,加上她觉得自己也不用休息,休息下来的时间即便是稍微的空闲都会让她觉得慌张。

一天好长好长,长到她一片空白的记忆都给她一种钝痛,因为会忍不住去回想。

所以只能不停地干活去麻痹。

身体的极度疲惫后会本能地想要休眠,那样就不会痛了。

可是人生的意外当然不止一个,她没想到她会拥有这么一个妻子,当发情期过后,她俩清醒地去民政局拍结婚照,两个人都没笑。

工作人员还在说:“重拍一个呗,多好的日子啊,为什么不笑笑?”

周楚敷衍地扯了扯嘴角,“没事,反正也不拿出来看。”

这倒是真的,一式两份,曾酉的那份也被周楚收着,到现在曾酉都不知道在哪里,她只知道她老婆对这场婚姻也没什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