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不变,等朝会终于结束了,跟时音一起离开金銮殿时,才漫不经心的问:“今日礼部尚书提出的事,你可有看法?”
时音一懵,她连礼部尚书是谁都不知道,又哪里知道对方说了什么。
但时音很鸡贼,她沉思了一下,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组织措辞,过了一会儿才一脸深沉:“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于是虞清枝便淡笑道:“既如此,那修缮礼部的银钱,便从陛下私库里出吧。”
???
时音花钱大手大脚,并不在意自己花出去多少钱,但这不代表她就想把自己的钱花给无干人等,这种损己利人的事她才不会做呢。
更别提,她在现代不愁钱是因为系统能无声无息找不到证据的将不记名卡里的钱转过来,但这种做法到了古代却是不起作用的,所以原身有多少钱,时音也就只有多少钱。
时音觉得这事还能再商量一下,但虞清枝已然略过了这个话题,又问起了另一个大臣上奏的事。
这些其实都是有标准答案的,毕竟大部分在上朝时都讨论出答案了,但有的人,连照抄都是没办法抄好的。
时音怕自己胡乱回答再落入陷阱,只好道,“被你那瓷瓶的味道熏迷糊了,已经不记得了。”
她甩锅仍然甩得十分快,虞清枝却不吃她这一套,淡淡出声:“既然陛下不记得了,那臣一会儿让小诗口述给你,陛下便抄写下来罢,也免得又忘了。”
时音:“…………”
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带上了痛苦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