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思来想去,便推出了个人缘不好,平常就饱受排挤的。
内侍下了好大决心,才硬着头皮过来。
虞清枝眼神一凝,当下便让侍女推自己过去,问那内侍:“可传太医过去?”
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内侍便觉头皮一麻,脸上的汗出得更厉害了,结巴道:“……不曾。”
于是便听那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冷笑了声。
内侍不敢擦汗,却不由庆幸自己来了这一趟,倒是侥幸保住了自己,毕竟看摄政王的态度,似乎并不想让小皇帝这会儿死。
虞清枝到时,时音已经吐过一回了,苦涩的药味哪怕宫人将秽物都端了下去,也依旧弥漫在室内,她惨白着一张小脸,像是被抽去了生气一般,明亮的眼睛哪怕嗪着泪,也显得暗淡,虚弱的抓着床檐,连有人进来了都提不起精神去看。
她伸手扶住时音,蹙眉问:“哪里不适?”
时音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像是没听到她在说什么,又像是没力气回应,虞清枝按住她背脊,轻轻抚了抚,等邵神医来了,才将视线移过去。
邵神医问了问时音身边的宫人,把情况了解清楚了才给她把脉,言道:“应是膳食太凉所致,陛下又不适应新药,反应才有些大,并无大碍。”
虞清枝闻言低头摸了摸时音发丝,沉声道:“是我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