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希心跳炸开。
夜漫长。
季希比乔之逾想象中还瘦些,她身子单薄,后背的蝴蝶骨与脊骨清晰可见。今晚再看到季希身上的纹身,乔之逾又被惊艳。季希皮肤冷白,每一寸都白,衬得肩背处的花簇分外妖冶,像宣纸上的古风画。
乔之逾手指摩挲着季希肩头,贴唇在疤上一遍又一遍吻着。
是眷恋。
也是心疼。
季希环着乔之逾的颈深吸着气,原以为没有人能治愈这块疤,现在有了。
“这个是不是很疼?”
“特别疼,我能忍得住,都没哭。”季希从没在第二个人面前承认,但在乔之逾面前,她可以坦然说出口。
季希越来越喜欢这个纹身,以前只是意味着告别过往,而现在,这里一不留神记录了她和她最爱的人的故事。
“有我了,不用什么都一个人忍着了。”乔之逾说。
“嗯。”季希抱紧乔之逾。她有乔之逾,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
这些话,乔之逾都是边吻边对季希说,是百般安抚。
谷与泉幽深温暖,舌尖化开温润。烧灼,心都在烧,季希手背挡住眼睛,一遍遍咬着下唇又松开。
从生疏到契合,沉浸迷恋。到了后半夜,房间里还未安静下来。
“之逾。”
“怎么了?宝贝。”乔之逾声音虚软。
季希眼朦胧嘴里轻哼,跟说梦话似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