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耿直靠近时,她说:“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的妻子已经死了。”

耿直僵硬在原地:“怎么可能,你有证据吗,凭什么这么说?”

“证据我没有,可如果殿下因此而势落,你认为你家人又能好得到哪里去,何士坤会信任你、重用你吗?”夏宁乐叹息,“他不会,所以你该好好想想才是。”

“你们在说什么?”何士坤忽然走来。

耿直摇摇头,转身离开。

“还能说什么,自然是质问他为何要背叛殿下。”夏宁乐愤愤不平,“殿下待他这么好,当真是个白眼狼。”

何士坤笑道:“良禽择木而栖。”

“一般说这话的人都是坏人。”

何士坤:“坏人比当好人自在。”

“什么自在,我看是道德沦丧、无法无天。”同他讲话就是对牛弹琴,不过她想拖延时间,便忍着性子和他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只是,夏宁乐发现何士坤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他虽面带笑容,看着很好说话的样子,但眼睛里却是满满的欲望。

“你这么说也对,这么些年你吊着我,看着我围绕着你被耍得团团转,是不是很得意?”何士坤用一只手拽起她,“今日,我要将以往的利息一一讨要回来。”

“你干什么?”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