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动了起来,比在山顶那次要轻柔缓慢得多,从唇畔到唇上,几乎完全贴合。
沈之冰眯着眼,感受这温热相触的瞬间,令她有了头皮酥麻的快乐。心底的空虚开始有暖流涌入,虽然不多,却开始填充,这让她觉得兴奋。
这可比在山顶上纯粹为了发泄内心郁闷而胡乱撕咬要温馨得多,沈之冰不禁沉迷起来。她的唇丝毫缝隙都不留地贴着齐筝,除了小幅度地游走和轻轻碾磨,暂时并不着急有更多攫取。
齐筝的呼吸有点急促,不知是觉得自己在做梦还是着实被这样的干扰影响了睡眠。沈之冰闭着眼,让这个吻不断延续。
直到齐筝歪了歪头,带着轻哼想要翻身,她才彻底退开。唇上的干涩已经被她湿润,红润充盈,鲜艳欲滴还残余着她带去的欢愉。
这让沈之冰又有了想要再次亲吻的冲动,却在看见齐筝微皱的眉头时放弃了。犹豫了一下,她伸手抚在齐筝额头上,微凉还有些汗,还好没有发烧。
床头边放着毛巾,久了以后温度也下去了,沈之冰把毛巾握在手里一会儿,才慢慢替齐筝擦汗。
听心姨说,最近齐筝的精神都不太好,有时房里的动静会持续到下半夜。可能就是因为睡眠不足加上换季温差大,才生病了。
沈之冰不清楚齐筝在忙什么,最近秘书室都是些常规工作,虽然忙碌但谈不上需要她额外加班加点成这样。
自从听从了心理医生的建议,学着释放内心积压的情绪,沈之冰内里的另一个自我就逐渐清晰起来。她清楚地诉说着真实的渴望与需求,这些年里被特意克制压抑的欲念仿佛找到了出口,活跃起来。
齐筝的名字她没有在心理医生面前说出,可是那天她脑子里想的的确有她。齐筝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清香,清爽舒适。
齐筝和她讨论工作的时候,总是一脸认真,有分歧的时候也会坚持自己的意见,把观点和理由逐一说明。沈之冰很少会特意去看齐筝的脸,直到那天她才发现,原来可以记得那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