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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永志,“那就马上回,你去收拾东西,爸爸看看让让。”

祁晞没和拦周启一样拦着祁永志,侧身让开位置,看他走到床边,搓了搓因为一路担心有些发凉的手,背过来,压着孟清让的额头试温度。

“怎么烧得这么厉害?”祁永志皱眉,“看过医生没有?”

祁晞,“看过了,刚走。”

祁晞把医生长吁短叹的那句‘心病难医’和孟清让对幼年记忆的恐惧重复给祁永志听。

祁永志只用了两个字评价,“混账!”

骂完,用手背帮孟清让擦了擦额头的汗,缓下声说:“一个小姑娘做了什么了要遭这种罪?回,马上回,到家了让让想做什么都行,就是想上房揭瓦,爸爸也给她扶梯子。”

祁晞还是头一次听祁永志说这种话,字里行间全是偏袒,听着像哄小孩儿,孟清让哪儿会……

视线流转,看到孟清让舒展的眉眼,祁晞眼底迅速溢出惊喜,“爸,让让的表情没刚才那么难受了!”

祁永志也发现了,神色顿时更加和蔼,抬起手,和小时候逗犯错的祁晞一样,屈指轻敲孟清让的额头,带着笑说:“没心眼,这就哄高兴了?”

“真的!”祁晞坐回床边,握住孟清让的手——放松柔软,明显没了先前那股劲儿,孟清让真的因为祁永志一句玩笑‘高兴’了。

祁晞眼底已经淡下去的湿意浮起来,感激地说:“爸,谢谢您。”

祁永志垂眼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笑着说:“谢爸爸做什么,爸爸只会哄人,真正叫让让离不开的还是你。”

祁晞低头,顺着祁永志的目光看过去。

已经平静下来的孟清让反过来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