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潮热气息好像还没有散,一闭眼,全是两人回到卧室后一度疯狂地画面,当时是满足了,现在只是因为嗓子不舒服,轻咳一声就扯得疼。
祁晞放轻动作缓了口气。
很细微的动静,侧身睡着的孟清让却立刻将搭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挪了挪,轻轻揉着,问她,“还疼得厉害?”
祁晞忍着不适转过来,借了月光反问孟清让,“你不也一样?”后来被‘学会’了的她折腾得不轻。
“还以为你什么都会,没见比我好多少。”祁晞明摆着取笑。
孟清让睁开眼,随着她笑,“就你一个,‘会’这个字还论不到,最多悟性好,至少教会了你。”
“哼。”祁晞不屑地踹她,结果自食恶果,不舒服地‘嘶’一声再也不动了。
夜很静。
孟清让想起件事,和祁晞闲聊着说:“言老师准备退休了。”
“退休?”祁晞忘了不适,迅速坐起来,不可思议地说,“怎么突然要退休了?”
孟清让侧身开了盏灯,靠在床头回她,“年初一,言夫人进了趟急诊,没什么大问题,言老师还是觉得自己这些年太偏工作,忽略了爱人,想弥补。”
“嗯,我看过言老师的24小时贴身采访,他确实太忙了。”祁晞说。
“年纪也到了。”孟清让补充。
“嗯。”祁晞沉声,想到以后不会再看见言之问的新作,忍不住问,“我可以去看看言老师吗?”
“可以,告诉你这件事,就是想问你明天有没有安排?退休的事,言老师不想搞得大张旗鼓,只邀请了几个老朋友过去家里聚一聚,如果你明天没事,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