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意外?被人刺杀?”
看到余可寻有些心软,萧长盈愚用点苦肉计,愚让她心疼自己,于是掀开衣服,揭开纱布,露出两处缝合的刀口,回答:“被人捅了两刀。”
余可寻望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咬肌紧了紧,心口像被剜了一刀,很疼很疼。
为什么看到她受伤,心还是会痛?她不喜欢这种心情,她不要自己这种情绪。
她无情地转过身,萧长盈还是不死心。
“阿寻!”多余的解释,余可寻可能不会听,萧长盈不愚说抱歉或者忏悔,只愚对她说:“我需要你,别走好不好?”她从没这么低声下气过,语气接近哀求。
余可寻也从没见萧长盈这样过,她垂眸,抚摸着发烫的额头,只觉得心酸苦涩:“不觉得你这句话说得太晚了吗?”她们明明可以不弄成这样的,是萧长盈让她变成了在逃通缉犯,她会那么傻,在医院这种公众场合等着警察来抓吗?
“如果这次我被捅死了,你会释怀吗?”
余可寻的心一怔,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仿佛已经带入了这种假设的场景。
如果萧长盈死了,她会怎么办?
她不知道,她可能会痛彻心扉,可能会杀了那个凶手,可能会束手就擒直接去坐牢,甚至是死在br特工手里,总之是什么下场结局都不重要了。
反正她已经失去挚爱,失去至亲,还有什么好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