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见过她？”莫琳迪反问。

“她？他？哪个ta？”余可寻在问性别，她连qg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哪国人，这个代号就像个虚拟人物，一直活在对话和指令中。

“我只知道qg是个女人，听过她的声音，没见过人。”

“连你都没见过她？”

莫琳迪点头，她曾和qg见过，本以为会见到庐山真面目，但没想到见面地点是在一辆林肯车，她坐前排，qg在后座，中间挡着隔板。

也是那时候，莫琳迪才知道qg是个女人。

“她口音不太纯正，应该不是琉璃岛人。”莫琳迪确认那天的交谈没有变声，如果用了变声器，肯定不是那个腔调。

连莫琳迪都没见过qg，神秘指数这么高，可见她身份很特殊，或许就是怕被人见到真面目，才一直躲在背后指挥，可是她在br学院，也从没见过这人出现。

“大概多大年纪能听出来么？”

莫琳迪不由得一笑：“难道年轻人能驾驭得了这么庞大的机构？她应该大过我，估摸得有四十以上。”她记得qg说话气息平稳，就是有点烟嗓，给人一股浓浓的沧桑感。

“维奇死之前想告诉我关于qg的事，为什么我感觉他知道什么？”

“他在米国参加过暗中保护qg的任务，可能真的见过也说不定。”莫琳迪感觉有些疲惫，全身到处都痛，胸骨断裂让她每说一句话都疼痛难当，她沉重地呼出一口气，说：“第二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