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应声的情况下,郁诚低头回话:“爸,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郁安巡打断他:“郁诚,我把你姐姐跟妹妹托付给你,你就让她们俩搞成现在这副样子?给我跪下!”
已经许多年没有被罚跪,郁诚一时怔然,没能立即反应。
在他的迟疑里,郁澈已经率先跪下去,“是我的原因,不关二哥的事情。”
她的长裤单薄,她却不大在意,径直跪下去,膝盖磕在地上的声音让郁诚一个激灵。
忙着拉她起来,“我来跪,你做什么?”
郁欣从一旁站出来,“爸,我来跪吧,是我这个做大姐的错。”
等三个孩子都跪在床前,郁安巡心里某处塌下去,软成一片。他将舍不得压下,训斥道:“出了事情,就要处理,你们现在在干嘛?一家人装成互不认识吗?”
郁欣跟郁诚都没有把郁澈的事情说给郁安巡听,但郁家终究还是郁安巡说了算,他不想知道也就罢了,一旦他想知道,什么事也瞒不过他。
连郁澈跟郁欣不再讲话这种事情,他也晓得。
“郁澈,你把你姐姐骂一顿,又使唤他们替你找人,我听到的都是真的吗?”
郁澈不否认:“是真的。”
“你有出息了。”郁安巡的脸色难看,又将她劈头盖脸地痛骂一顿,细数郁欣为她做过什么,而她为外人伤家人是愚蠢行为。
郁澈嘴角挑了挑,被郁安巡注意到,他厉声问:“你笑什么?”
“出了事情就要处理,前面几年,爸处理过吗?”郁澈很好奇:“闹大了才处理,这是什么解决方案?”
毕业那年,她一个人难过的时候,所有人就可以装傻充愣。等她不愿装了,就有人怪罪他们没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