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林知漾的事做完,她才忙她自己。她今晚匆匆赶来,没有带换洗的衣物,只能穿着这身衣服凑合一晚上。
对于有洁癖的人来说,不能换衣服就上床睡觉,简直是种折磨,但她忍下了。
能陪在林知漾身边,这不算什么。
等她洗完回去,问林知漾要不要去趟厕所再睡觉,林知漾想了想,“不用。”
又说:“我需要一个晚安吻,延续刚才被打断的那种吻法。”
郁澈坐在另一张床的边沿,思考她是不是真的只想要一个吻。语气平静地友善提醒道:“你今晚如果没休息好,或者伤口裂开,我会被说成祸水红颜。”
“……”林知漾被戳破小心思,恼羞成怒地反咬一口:“郁老师,你真的想很多哎。”
作者有话要说:
我果然是个小甜文作者,写不来悲的东西。今天收到一篇很悲的文案,找到了点感觉。(因为我还差你们一个悲的番外)
《春信将至》—何仙咕
文案:平安夜的晚上,雪里接到春信的电话,她在电话那头静静呼吸,小声喊她的名字。
“对不起,我想你……”
人声嘈杂,雪里听不清:“在忙,待会儿打给你。”
那一年的冬天特别冷,之后春信的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她总是闹别扭,雪里没在意。
来年三月,雪里接到警察的电话,得知春信的死讯,她的手机里只存了她的号码。
十七岁的春信,病死在城乡结合部一间简陋的出租屋,死前给她打了最后一通电话。
去的路上,雪里在车窗里看到,路两边行道树开始抽芽,风起时有粉白花瓣纷扬落下。
春已至,春信却已不在。
在之后的十年里,雪里每天都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