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想瞒,想当作不知道也不可能了。
“此事是个人的事情,与郁家无关。”郁澈撇开关系,向她阐述:“我不会去气爸,如果诸位对我的关心少上两分,我也不用在这个时候坦白。姐姐若真孝顺,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告诉爸,等他病好再谈也不迟。”
郁澈聪明地将郁欣压在她身上的责任挪回郁欣身上。
她没有故意气郁安巡,是他们问了,她才不得不坦白。而郁安巡还在养伤,如若郁欣现在迫不及待地去告上一状,气到老爷子,不孝的反而是她郁欣,不是郁澈了。
郁欣微愣,叹服她的话术,原来她肆无忌惮的底气来自于这里。
于是她善意提醒:“爸虽然在医院,但是眼没有瞎,耳没有聋。你以为家里发生的这些事情,他想知道会不知道吗?”
郁澈没有表露出一分一毫的担忧,此时露怯,便会被郁欣压制住,失去谈判的资格。她的语气里透着无所谓:“那就看姐姐的本事了,瞒这么件小事,不难吧?”
郁诚深知再不说话,过一会有的骂挨,适时开口:“我们有什么本事替你长久瞒着?你首先要把你的事情说清楚,解决好。”
他在提醒郁澈。
“我跟她的事情,等爸出院,我会如实相告,并且带她回家来见你们。”郁澈的眉梢卦上几丝不耐:“在此之前,我不想过多地浪费口舌和精力。”
“三妹。”江容心温柔地喊了她句,“大姐跟你哥是为你好,今天就说清楚吧。”
夫妻俩在充当和事佬,郁欣冷笑出声,嫌弃地质疑:“带她回家,你在想什么?你是在侮辱我们全家!”
“我不这么觉得。”郁澈并没有被她激怒,反而认真地说:“除了我们都是女人之外,我跟她的感情,与你们的感情没有任何不同,干干净净。何来侮辱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