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漾细心地在厨房与客厅检查一遍,关上外面的灯,进到郁澈房间,非常自觉地去洗漱。
她的毛巾、牙刷都是新的,跟郁澈是同款,摆在一起的时候,好像老夫老妻。
她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洗完出来,郁澈正在床头坐躺着看论文,姿态虽然随意,但表情是副严谨的老教授样。
林知漾看她在忙,暂时没过去打扰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打开游戏玩了两局。
第三局结束时,郁澈正静静地看着她,若有所思,“还要玩多久。”
林知漾当即退出界面,开心地上了床。
郁澈暗暗下定决心,在林知漾的手伸过去时,牵住她,“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林知漾好说话得很:“说啊,我肯定知无不言。”
郁澈弯下腰,靠近她说:“几个月前,我给你打电话,说了什么?”
方才林知漾提酒的事,她还是想知道,那五分钟,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眨了眨眼睛,林知漾心下了然,酒鬼当时喝断片了,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但那些醉后的,崩溃的,恳求的,被她这种心狠的人忽视的真情流露,不该被清醒时的郁澈知晓。
她眼神飘忽的样子让郁澈看出来她不想讲,于是更想知道:“你刚才答应过我知无不言的。”
林知漾诡辩:“但我没答应立即告诉你啊,现在不想说。”
“为什么不说?”
“我要想一想,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也忘得差不多了。”她伏在郁澈的腿上,笑得像个妖精一样:“说不定你亲我一口,我就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