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澈不想听他油嘴滑舌,嫂子说过,郁诚这种男人的话最不可信。她拆穿说:“你哪有那么惨。”
话虽这么说,手上却开始收拾起来,不得不向郁诚妥协。别的不说,再让人看戏下去,这些话传出去又是一堆无端的揣测。
何况郁诚大冷天的亲自跑过来一趟,她心里不是不知好歹,若再坚持不回去,确实有些不识好歹,尽管她并不情愿。
桌子收拾好,郁澈戴上围巾,跟着郁诚坐电梯下楼。
她的车就停在楼下,两人下楼便迅速进到车里,打开暖气取暖。
郁诚全程呵呵发笑,仿佛办成一件大事,脸上得意的表情有些忘形。
他越高兴,郁澈反而越后悔。
怎么就轻易答应跟他回去了呢?
后悔是来不及的了,无声叹了口气,郁澈从停车处把车开上道。才驶出去,握着方向盘的手兀然紧起来,连指甲盖都发着白。
白色毛衣,短款外套,灰色笔筒裤包裹着笔直修长的双腿,脚上一双马丁靴。风吹乱了林知漾额上的刘海,她懒散地坐在长椅上,像个刚放学的学生。
看见郁澈的车过来时,原本还无精打采的人忽然有了精神,一跃而起,准备拦车。
郁澈蹙眉,冷淡地看她一眼,加快车速的同时摇上了车窗,就那么离开了。
林知漾:“?”
她怀疑了一瞬,确定刚才车上的人的确是郁澈,郁澈也看到了自己。
可能是因为车上有人,所以不想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