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漾信誓旦旦:“按着你的要求,保证宾至如归,让你住下就不想走。”
“哟,这么热情。”孟与歌从来不跟她客气:“我把航班信息发给你,记得来接机。”
“我的荣幸。”
“啧。”
林知漾看了航班信息后纠结,孟与歌竟然是周三晚上到达淮城,那么多时间点,偏偏踩中这个。
她只好给郁澈发消息:【下周能不能换个时间点见面,我朋友回国,要去接她。】
她等了几个小时,郁澈都没有回复,直到下班的点,林知漾才打电话过去:“怎么不回,能不能换点?”
郁澈似乎格外冷淡:“不见就是。”
“我想见,换一下?周末可以吗?”
“不行。”
林知漾好脾气地商量:“那周四?你不是整天没课嘛。”
郁澈下午的课临时取消,回家后在书房坐了几个小时,木桌上《第三幕》摊平放着,她重读那一段:
“连夜搬走,写出来似乎狼狈不堪,但当时无悲无喜,没有多余情绪。过了一周,对方也不想住了,说房子里都是我的身影,要出国躲躲才行。我只想说,大家遇到事情都爱出国吗,明明国内才是,疗伤圣地。”
“再看吧。”郁澈回完挂了电话。
是这段故事里的主角要回来了吗?
直觉让她并不舒坦,被打乱了的生活计划,更让她气到不想理林知漾。
晚上散步时路过便利店,又进去买了根荔枝味的棒棒糖,到家后拆开放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