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不用不用,慢点好也行!”万桐激动得快要跳起来,被聂芷言按住。
“等会儿就擦,因为肩膀不是关节处,皮肤表面也没有破损,三十四小时之内可以用药酒。”语气不容置喙,仿佛没听到女孩拒绝一般。
仔仔细细帮她擦洗完,聂芷言见她拿起开衫睡衣,准备往身上穿,制止道:“先不穿,药酒擦了再穿。”
就这样,万桐绑着绷带,黑着脸挪到了客厅,像平日赵帼英帮她按摩一样,俯卧在三人沙发上,偏过头指了指电视柜的储物抽屉。
“左边第三个,老赵家传药酒。”
聂芷言找到药酒,抬了一张矮凳坐到她肩膀右侧。拧开瓶盖,冰冰凉凉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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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桐一怔,正在为升腾而起,不一般的感受懊恼时。下一秒,疼痛袭来。
“妈!”她下意识喊了一声,觉得不对劲连忙改口,“姨,您轻点,疼。”
“忍着点吧,今晚疼了,明天就会轻松许多。”
和老赵一模一样的说辞,万桐咬牙,在一次又一次折磨之下再次惊呼出声,言姨的手劲为什么那么大?难道当法医前,在街头装瞎,盲人按摩的?她嚎叫着,先前所有纷杂的心绪全部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