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佑出馊主意:“我觉得,只跟踪没用,应该吓唬吓唬他。”
聂繁心不解:“吓唬?”
“我们不是怀疑他杀妻剖子吗?有些医生迷信,可以这样……”
“陈安佑,你幼不幼稚?把人吓出毛病,不怕收到传票吗?”
陈安佑“嗐”了一声,说道:“我不是想办法嘛,有时候动动脑子就能做的事,何必大费周章。”
聂繁心嫌弃:“别拉上我。”
“我考虑考虑,自己来。”
聂繁心坐回自己的办公椅。
不一会儿,褚晚宁回信:“我知道,继续跟进。”
“要不然,私下问问裴小茸?”聂繁心相信裴茸,如果知道什么,一定会说。
褚晚宁:“我来吧。”
“哦,好。”聂繁心反应过来裴茸和她的关系,又问,“会不会不方便?”如果褚晚宁和裴茸真有什么,查案理应遵循回避原则。
“没什么。”
“那我继续做事。”聂繁心坚信褚晚宁能够妥善处理。
--------------------------
放下手机,褚晚宁给裴茸打电话,普通朋友的语气:“裴律师,忙吗?有没有时间喝一杯。”
“在哪?”
“晚上7点,巴萨水吧。”
褚晚宁不喝酒,巴萨水吧是她相交甚好的初中同学经营,相对安全,隔间隐秘性也很好。她提前10分钟到达,坐在古色古香的小隔间,泡了杯桂圆香老茶头普洱冰岛古树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