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硬碰硬的女人基本功扎实,感觉在军警待过。”聂繁心抿了抿唇,继续说,“男的也是,挥棍的力道,恐怕再来两棍,我就得进医院躺着。”
万漪轻轻地按了下她的锁骨。
“嘶——”聂繁心忍不住发出声。
万漪的语气不容置喙:“去医院。”
“不去,老人们常说大年初一做什么,一年什么就会经常出现。”
万漪嗔她道:“迷信。”
聂繁心没忘记工作:“我还得把情况给晚宁姐说明。”
“坐车里打电话。”
万漪查看她的后背,聂繁心咬牙道:“打电话说不明白。”
“那就叫晚宁姐过来。”万漪上一秒说完,下一秒消息便发出去。
“啊?”聂繁心坐上车,想起底楼栏杆还拷着一个人,兴许能够从他嘴里问出什么。于是解开安全带下车,万漪紧跟其后。
然而哪里还有人?只剩下一只鲜血淋漓的手,断口处血肉模糊……
聂繁心切齿道:“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