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婳一愣,她没被谁这么吻过,一时被温淮月占据了士导,被她夺走呼吸,彼此咬破嘴唇的血液相融。
温淮月的动作很不温柔,看样子是想把季婳吞噬进自己的唇齿间里,津液从季婳唇角流下,又被温淮月尽数舔去。
呼吸粗重,暧昧不断。
温淮月的眼泪哗哗的掉下来,落在两人唇齿间,季婳尝到一嘴的苦涩。
亲吻是喜悦的,但在她们这里,亲吻是绝望的,酸涩的。
温淮月抱住了季婳,带着哭腔道“姐姐,你知道我很爱你吗?”
心脏仿佛飞过了一群蝴蝶,煽动着翅膀从她心房经过,季婳听到了蝴蝶掠足在她心尖的扑簌声。
怎么会不知道呢。
季婳离开的那天,太阳很好,她是悄无声息走的,这是她和温淮月的约定,走的那天不用告诉她。
这不是离别,不需要说再见。
温淮月说,只当她去了一次远方。
而自己是守家的人,等归人的候鸟。
除夕夜,大雪。
别墅里邹年年和连尚他们自告奋勇的来给她过年,别墅很闹。
温淮月在一个安静的阳台上,给季婳打电话,今日过后,季婳就要开始施行那个方法,莱尔在国外联系好了一家私人医院,他来负责放血。
“姐姐,新年快乐。”温淮月看着天空的烟花。
季婳正在国外,在房间里和她打着电话。
“新年快乐。”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