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婳看完监控以后,脸色几乎白的没有血色,手指都在发麻,瞳孔骤缩,仿佛看到了某种骇人的东西。
她从发疯的自己看到了父亲的影子。
不知道多少次,父亲也是这样,排斥所有人的接近,暴怒,像条发疯的野狗,除了母亲以外,没人可以接近他,父亲随时都可以伤害除了母亲以外的人。
而那个时候的父亲,已经被过敏源影响了。
难道自己也被影响了?怎么会?
明明之前都是好好的,明明自己还能接受深思量这个血源,明明……自己应该没有被过敏源影响到的。
为什么?哪里出错了?什么时候的事?
季婳猛的想起温淮月给她送那些吃的的日子,因为她记得,自那时候起,自己的身体就开始渐渐出现异常。
是温淮月的问题吗?
她猛然记起,也是从那天起,温淮月的脸色就格外差,有几次季婳还看到她的手腕上有很像咬痕的疤,但都被温淮月搪塞过去了。
当时她没多想,现在她惊然的意识到,那疤明显是咬痕,联系上温淮月极差的脸色,季婳突然猜测,难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吸了温淮月的血吗?
正想着,温淮月进来了,她的脸色比之前更差,一张脸苍白的很,神情也是一副极累极累的模样。
季婳记得,她的母亲被吸血了以后,就是这幅模样。
季婳眼尖的注意到,温淮月衣领处一小快暗红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