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冷情,我有做错什么了吗?
温淮月漂亮圆润的杏眼默然的睁着,眼珠幽黑,像是不会眨眼一样,直直的盯着季婳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像是一场离别。
而后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半晌没有说话,整个人似乎不会动了一样。
握着扶手的手却是渐渐用力,像是想把某一种脆弱物品狠狠掐断。
“你怎么啦?”邹年年抱着资料,走近诊所,看见温淮月垂落着头,很丧气的样,浑身沉沉的低气压,“是腿很痛吗?”
温淮月缓缓抬头,沉默的看着她,脸上是没有表情的平静,“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邹年年觉得她脸色平静的有几分诡异,纵然温淮月一直以来都是静默寡言的表情,但没有现在那么……
邹年年想了想,搜刮了肚子里全部贫瘠的措辞,也没有找到合适的,那种感觉简单点来说,就好像是恐怖电影里藏在深处的坏人角色;
虽然有点夸张,邹年年不太会形容,但她只是觉得温淮月那种秀丽清致的脸不应该出现这种神情,那不是简简单单的平静,偏向于某种藏在风雨后的阴冷缓静,与那张清丽稚气的脸过于不符。
但她没说出来,她觉得自己想多了,她的心性比温淮月简单的多,脑袋瓜里装到都是吃喝玩乐,偶尔装个学习。她想肯定是自己恐怖电影看多了,看谁都恐怖了起来。
“我们走吧。”邹年年说。
“你先走。”
温淮月喉咙发痒,捂住嘴咳了几下。
“你要干嘛?”邹年年不懂。
“有事。”温淮月言简意赅,朝她歉意点头“麻烦你先把资料带回去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