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的更久了,而后她彻底炸了,嗓音几乎要穿透了蓝牙,“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没有说第二遍的习惯。”季婳的语气依旧是缓而慢的,“那就这样咯,拜拜。”
说完就挂了。
“是遥姐姐吗?”温淮月问。
“嗯。”季婳说,后知后觉的啧了一声,“你姐还挺能吼,以后可千万别学她。”
“不学她难道学你吗?”温淮月很小声的说,放在往常,这点声音季婳听的一清二楚,但是迟迟没有吸血,让她感官能力下降了许多,因此并没有听清她的话。
季婳将车开到了一个高档小区,不得不说,原主还是挺有钱的。
“下来。”季婳说。
温淮月背著书包跟在她身后,这里她从来没来过,一路上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看东看西的。
季婳泄气似的坐在了沙发上,呼吸微喘,显然很累。没有吸血就是这样,有时候身体素质比人类还差。
温淮月走近了她,“你怎么了……啊!”
还没说完,季婳的眼睛一暗,像藏不住的狐狸,掀开她的衣领,对着结痂的疤一咬,血液从疤痕溢出。
温淮月的惊吓退去,转为习惯性的温顺,她紧紧的捏着季婳的袖子,一声不吭。
熟悉的疼痛再次涌来,温淮月没有多害怕。
这次比之前更久,足足过了两分钟,季婳才松口,眉眼都是餍足的慵懒,用手指抹了抹唇上的血液,勾着唇笑了。
仿佛活过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