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温遥问。
“我的手环掉了。”
“很重要吗?”
“嗯。”
那是季婳买给她的,两人都有的花环。
唯一一个共有物品。
另一边,季婳手里拿着一花环,小小的一只,一看就是小孩戴的。
赫然就是温淮月那一只。
季婳趴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花环,转来转去,不知在想什么。
家里又恢复了安静,孤寂的味道扑面而来,泄进来的阳光都描上了苍白的色彩。
她昨天想了一会儿,温淮月不可能就此和她分道扬镳,互不见面是不可能的。
她好不容易找到合适的血源,轻易放弃不太现实,更别提她的血比之前的血源还要有诱惑力,让她沉迷其中。
如中毒一般。
光凭这几点,季婳就绝对不会放开她。
她本来就是个利己的自私鬼。
在之前的几百年,她都是建立在厌弃的基础上才会丢掉血源。
显然,温淮月还没到那个地步,她对她的血依然存有极高的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