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淮月就和她完全相反了,梳的很仔细,小孩力气也不大,劲刚刚好,季婳就物尽其用了,每天都让她代劳了。

温淮月放下零食,去洗了个手,然后用梳子慢慢的梳顺,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

季婳原本闭着的眼突然睁开了,问“脖子还痛吗?”

温淮月想了想,摇了摇头,季婳每隔一两天就会咬她的脖子,除了最初几次会痛以外,后面的每次似乎都没感觉了,不过还是有点酥痒感。

而后颈则留下了个不大不小的牙印,一直消不了,季婳不让她涂药,说会臭。

后颈也只有洗澡的时候,碰到水会微痛,其他时候但是没感觉。

温淮月从最开始的惧怕,到现在的勉强接受。毕竟一个小孩,总是莫名其妙被人咬脖子还是多少接受不了的,要不是因为季婳不喜欢她哭,温淮月也不能形成现在的稍微麻木。

季婳梳完头发以后,蹲着身看了看她后颈的痕迹,心情莫名很好。

她就是喜欢在自己的血源上留下标记,丑陋的一块痕迹却是季婳不为人知的自私欲。

说来也奇怪,往常她找到合适的血源,一般都是一个月吸一次血,而眼前这个小孩却有种神奇的魅力,让她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只要隔几天没喝,全身就会泛起炽烈的渴望,像是被安上了无法自控的欲望。

季婳也没多想,以为是自己太久没喝血的后遗症,而且她已经活了几百年,年龄越久,对血的渴望也越会越需求。

正常……

“如果让你姐姐看到了,她会是什么脸色呢?”

季婳自言自语的说,似乎预想到了什么,勾起一个莫名的笑容“估计会很好玩。”

“姐姐,你说什么?”温淮月被她摸的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