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看他不说也不细问只将昨日顾大嫂的言论说与他听,秦翰连听了这话,狠狠的皱眉:“我只是觉着她对团团好过了头,没成想她竟有这样的心思。”
贞娘看了看外边:“公子也觉得不合适?”
“这也不是我能定下的。姐姐走的时候就说过,今后给团团挑人家的时候要格外慎重,她吃过一次亏,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走了老路。现下孩子还小,顾大嫂成日里这么唠叨,少不得孩子就会记在心里,我想的是今后她能好好的挑一挑,不要局限在一处。”秦翰连说着急了起来。
贞娘赶紧递了一杯茶给他:“您别着急,这还哪儿跟哪儿。今后您回了京城,她就算有这些念想也不会有门路。”
“谁说我要回京城了?”秦翰连喝了茶。
“我上次在街上听到消息陛下已经在着手为将军正名,您回去是理所当然的。”贞娘看秦翰连脸色不对:“难不成我说错了什么?”
“说什么正名不过都是做给天下人看的,我真要现在出现在京城,他反倒要担心得睡不好觉了。还是不说这些了,先针灸,过两日我让秦礼去城中看看,也不能坐吃山空,终归要做些什么才好。”秦翰连说着闭上眼开始想事情,贞娘施着针也不再说话,屋子里边安静下来。
想着明日要进城去,贞娘还要做些准备,施完针就匆匆离去。
昨晚秦翰连睡得好,今日施针之后也都还醒着,秦礼端着药进来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看惯了他跳脱的样子,秦翰连还真有些不习惯:“今日倒是乖觉,团团呢?”
“顾大嫂带着在院中晒太阳。”
“你也去看着些,顾大嫂一人带两个两个孩子辛苦。”秦翰连说话间听到外边有些喧闹:“外边这是怎么了?”
“听说新朝陛下重开了雁门关,允许互市,乡邻之中有人的子女流落关外,听闻此消息,正高兴呢。”秦礼说完又想着少爷不喜欢他多嘴多舌半句话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