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呢,也恭敬,但很自然,并不似婉常服侍时那般战战兢兢。
皇帝觉得,就跟她这么不说话地处着,自个到真能把心放平了,想些平时静不来想的事。
知道她的一丁点好,又想给她点什么。
但是除了的胭脂水粉,金银首饰之外,匾额也送了,还送得差点让自己丢面子。皇帝实在想不出什么特别的。
皇帝暗暗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还是簪子挑起来容易,她又喜欢,年少那会儿又不敢拿他的钱去买这些东西,政事得闲的时候,到可多挑些与她。
正在想。
张得通道:“万岁爷,成主儿……把翊坤宫的冰送回来了。成主儿想给皇上请个罪。”
皇帝笑了一声:“她跟朕请什么罪?王疏月。翊坤宫的事,你自己处置。”
王疏月应了一声:“好。”
这会儿扣子才解了一半,这么放着也不好,她索性手上快了些,又对张得通道:“张公公,您请成妃在明间坐坐,我随后便来。”
张得通应声去了。
成妃有些糊涂劲儿的,一心只顾着大阿哥。大阿哥一不舒服,就什么都想不了。
但她平时在皇上和皇后跟前,人又很怂,这不,听说皇帝在翊坤宫热着了,让内务府送冰,猛地想起自个之前问王疏月要冰的事。她那会人自诩自个资格老,盛气凌人。王疏月到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像真是被她唬着了一般,安安静静地听她说完,过后什么都没多说,就叫把翊坤宫的冰,挪了一大半到永和宫。
如今看来,真是挖了大坑埋自己。
成妃跟着张得通走进明间,心里苦得很。
翊坤宫的明间和西暖阁是联通的。平时地罩后要放帘子,今日却是悬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