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醒过来没有。
现在天黑了,她或许会在须弥间吧?
白琅这样想着,立马就进了须弥间,留一个光秃秃的沙坑,逐渐被风沙填满。
进须弥间以后,白琅熟门熟路地去了隔壁,发现岳歌妄果然在房里等她,坐得十分端正,笑眯眯地看着白琅,竟然叫白琅有几分心虚。
不过为了先发制人,白琅率先开口问道,“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今天突然晕过去?如果不发生这个事,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
连珠炮一样的询问,叫岳歌妄态度彻底软下来,她低眉顺眼,一副知道错了的模样,“都是老毛病了。”
“你有好好喝药吗?”
“恩…”岳歌妄悄悄瞥了白琅一眼,十分心虚地点头:“药…是喝了的…”
“一天喝几碗?”
“ 估摸着有…一两碗吧…”
“好啊你。”白琅被这个反应气到,“我看你是两天喝一碗,甚至两个月喝一碗!”
岳歌妄闻言,头垂得更加深,可白琅丝毫不怀疑,她下次还敢。只是人到底是因为自己才累出病来的,白琅也不好太过苛责,而是放软态度,坐到了岳歌妄身边。
“要好好吃药,知道吗?”
“好。”岳歌妄答应得很快,片刻后又开始反悔,“这个药没有用。”
她说:“我喝了十多年,身体一直不见好。估计只能靠这个药吊着命,其他的用就没有了。”
“那你也得给我把命吊着。”白琅正色道:“我现在在外面给你找大夫,等我找到了就回来。”
“倒是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