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装咳嗽掩饰尴尬,目光四处飘荡,没个落脚点。虽然十分尴尬,但她还不忘为岳歌妄解惑,“变成狼的话,应该是因为我晋阶了。”
“我是天选者,现在从毫无阶级进化成了地阶,所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原来如此。”岳歌妄若有所思,看来是接受了这个说法。紧接着,她又张口,重复了一次另一个问题:“那你怎么突然出现在天机阁呢?”
她说:“你不知道,那天早晨我看见被子里有一匹狼,有多惊讶。”
“如果不是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的话,只怕已经被我交给一宝长老了。”
说起一宝长老,白琅也没忍住牙酸。她心有余悸地感叹:“落到他手里,我只怕是离死不远了。”
听白琅这么说,岳歌妄肉眼可见的低落下去。语气闷闷,兴致也不高。
“其实他曾经是个好孩子。”
她的声音有疑惑和不解,但更多的,则是伤心:“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成了这副模样。”
岳歌妄脸色苍白,嘴角浮现一抹笑容,只是却不能给人开心的感觉:“他是我年幼时唯一的玩伴,所以就算他也开始利用我,我也不会恨他。”
“罢了罢了。”看岳歌妄情绪低落,白琅低声哄道:“我不说他就是。”
紧接着,她又迟疑开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宝长老失去韵力了。”
“怎么回事?”
白琅简单地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最后下了总结:“应该是他失去韵力了,所以才想到了这条法子。”
岳歌妄听完之后,沉默良久。最好也只是轻声叹气道:“那你说,我能不介意吗?”
这一次的仪式,差点就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