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狐疑瞧了一眼淮阳,虽说看着很真诚,但淮阳以往都是痞气的模样,即使扯谎也是一笑而过,如今这般认真,倒叫绥安肯定他在说谎。
“你若不信我,可以给你查查我的储物戒。”淮阳将储物戒取下,递给她。
“好。”绥安挑眉,笑了笑。
查便查,真以为她会不好意思吗?
淮阳呼吸凝滞片刻,还未待他说什么,绥安已经伸出手,眼见她就要拿到戒指时,忽然一道紫影晃过,一把拽离绥安。
淮阳下意识攥拳,收起储物戒。
“三更半夜,你二人为何在此?”澹藴双眼里头有着熊熊烈火,她方才不过出门见见月衣,知道了红衣女子些许踪迹,还未来得及松口气,便发现绥安偷偷见了淮阳。
怎能不叫她恼怒。
“澹宗主莫要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想来问问绥安何时有空,我想带她出去逛逛。”淮阳行礼,低声说道。
“哦?”澹藴将绥安拉在身后,“你怎的如此莽撞,约着安儿半夜追问?若是坏了名节该如何?”
绥安无语,也只有澹藴会这么想,修士之间虽是注重礼节,但并不像普通人那般死板不懂变通,修士本就随时殒命,对于男欢女爱之事,还是相对宽容对待。
“这……是我的不是,抱歉。”淮阳尴尬一笑,心中却对澹藴压人的气势极其不满,终有一日,他会让她低下头,“我这便离去,告辞。”
澹藴拽着绥安回了房。
她的手劲极大,拽得绥安手腕生疼,好不容易,她才将她的手甩开,道:“你先莫要生气,我怀疑淮阳对这次的疫症略知一二。”
“这事我会让萧长老去查。”澹藴反手勾住绥安后颈,将人拉近,双眼对视,感受彼此存在的气息,“至于你,以后待我身边,不准过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