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淮阳不一定会说。
绥安想了想,起手一道火焰,将碗里的虫子全部燃烧成灰烬,转身出门,来到澹藴房门口。
不管怎么生气,虫子的事绥安还是得和澹藴交代一句,尤其这事关乎着妖,不容有失。
此时天已黑。
月光照射下,将绥安的影子映在门上,她伸手敲了敲门,耐心等了等。
澹藴似乎不在房里,绥安疑惑,附耳于门前,里头寂静得只有门口灌入的风声:“咦?不在?”
“奇怪,这么晚能去哪?”
绥安本想问一问叶婷,但转念一想,澹藴要是想离开,叶婷又如何能知,她正想回房时,忽然感应到了丢失的腰牌。
“腰牌好像是在附近。”绥安冷眼,这人可真是够胆大的,竟敢拿着她的腰牌明目张胆在城主府门口晃悠,“呵,我倒要看看是何人。”
绥安侧目,看了一眼叶婷的房门口,沉思片刻,还是敲响叶婷的房门,不多久,叶婷开门,见到绥安,没有一丝好脸色。
“何事,快说。”
“陪我出门一趟,就在附近。”
叶婷顿时冷下脸:“你自己去。”
“砰!”一声,房门紧闭。
绥安摸了摸差点被撞的鼻尖,只好自己一人去外面看看,她不知那人是不是淮阳,所以出门时全神贯注,生怕有人从后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