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晖对父亲的决定没说什么,只是每日尝药服侍,做的是用心尽责,然而天子越发对太子不喜。
这些年,不管他使什么手段,这个长子都默默承受着,既不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跟他硬碰硬,像个木头人一样纹丝不动。
只是波澜无惊底下掩藏的究竟是木头还是铜铁,天子也看不透……
就这样,太子和叔父弟弟们每日轮班服侍父亲,为了天子的身体健康,往常每日都要处理的奏折改为三日处理一次。
一些不怎么重要的公务就由三省写好公文,由天子画个日就交由六部去办了。
而一些重要的公务则让豫王读给天子听,豫王长得肥胖,他坐在月牙凳上说两句话就气喘吁吁,听的天子渐渐烦躁起来。
最后天子还是让他出去了,又叫了今年才十二岁的十六子随王给他读奏折,李晖这些日子天没亮就要去神龙殿,东宫的人好几日才看得到他一回。
天子中风的状况一直到下半年非但不见好转,还有些加深的状况。
这可是件严肃的大事,假如天子的情况继续恶化,那么朝政究竟如何处理,太子还是齐王?
按理应该由太子来监政,但是天子心里又中意齐王,关于这件事,天子一言不发,任由身边的人各怀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