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父亲。”
黄晨晨知道徐媗已经和家里断绝关系很多年了,怎么突然……
“离开她,你和她不会有结果的。”
一张支票递了过来,三千万。黄晨晨不接,“伯父……您……这是什么意思……”
“年轻人要懂得知足。”
“这是她的意思吗?伯父,请问您有什么权利代替……”
沧桑而有力的声音,不容置否,“我这是我的意思。给你两条路,要么拿着支票,继续当你的小记者,要么拒绝,然后一无所有地滚出w市。”
真是犯太岁了!就你们徐家有权有势是吧,动不动就要剥夺人家劳动人民的工作……
偌大的别墅,空荡荡,徐媗坐在地上倚着沙发,灌酒。“大菠萝!大……菠萝!死哪去了!”
她最近心情不好,想找个人陪,可黄晨晨就像蒸发了一样。
“回家,我让你回家!你在外面玩了十几年,也该回家了!”
徐媗以为是黄晨晨打电话来了,最后却是徐老的声音,她那个十几年没见过面没听过声音的父亲,居然打电话来了。
“玩……你说我在玩?”徐媗醉酒冷笑着,“你见过有人……吃着几块钱的素面……住着漏水的房子……这样玩吗……嗯……我在玩我继续玩……我哪有家啊!”
不给对方说话的时间,徐媗把手机狠狠朝着墙壁一摔,废了。
连续好几天,黄晨晨电话打不通,公寓也是没人,跑去台里问,休长假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