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妲妲为此难过伤心好久,直到大半年后,不知从何地传来了一张书信,自此之后,两个人就一直书信不断。
在信中,调-情慰问,传递两个人的心情,除了见面和完成大和谐,两个人好像其他事情都做了。
直到两年前,公孙修远单方面再也没有送过书信,洛妲妲送出再多书信,也如同石沉大海,了无音讯。
为何洛妲妲只需一眼就能将公孙修远认出来,因为两人互相通信时,都会将自己的画像带上。
洛妲妲抓着公孙修远的手腕,站起身来,公孙修远的身量比洛妲妲矮上几分,于是洛妲妲抬起手,抓着公孙修远,一路向前,将人摁到了墙上,将公孙修远的身子翻了个面儿。
然后扒开了公孙修远肩头的龙袍。
一个梅花烙印赫然的出现在她的眼中。
洛妲妲呵笑一声,将头凑近公孙修远的耳边,压低着声音,热气喷幅在公孙修远的脖颈之上。
“若不是皇上早有预谋,又怎么能一而在再而三的引臣进宫?
皇上刚刚登基,就这般昏庸无道,大白天勾-引将臣进入寝宫,欲行不轨之事?”
公孙修远挣脱开洛妲妲的手,走到龙塌之前,坐在上面,撩起帘子,将身上的龙袍脱下,眼神直勾勾的望着洛妲妲,“洛将军是不想要朕,还是不敢要朕?”
洛妲妲平日里凌冽的面色,柔和了半分,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缓慢的向前,然后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封,外袍随着她的前进,一点一点掉下。
洛妲妲单膝跪在坐在龙塌之上的公孙修远双-腿之间。
用手按住了公孙修远,将人一下子摁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臣冒犯了。”
寝宫的大门隔绝住了寝殿内的一切声音,外面尽职尽责不善言语的公公弯着腰,无视从门缝中透露出的那些奇怪音调。
直到日头西斜,已近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