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夫子一时间没有稳住重心,诶呦一声, 摔了一个屁-股蹲儿。
没想到那东西不仅拍在姜夫子的额头,还有点儿粘了上去。
姜夫子抠了好半天,才将那东西抠下来,定睛一瞧,这不是他逼迫顾斐音收下的那块墨绿色玉佩吗?
姜夫子将玉佩扣下来之后,额头上还完完整整的清晰地,保留着那玉佩拍在他额头上的印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滑稽。
姜夫子立马警惕着朝四周瞧了瞧,现在是深秋,树上没什么叶子,他家周围也没什么粗壮的树木,根本藏不住人。
他又往远处跳望着,顾斐音山上的房子离他家的小院可有足足一个山头,这东西到底是怎么从哪儿飞出来的?
感情,他费了这么大的劲儿,现在这东西又回了他的身上?
他这回恶人真是白做了。
真是造孽啊!
……
洛潇潇现在就是很尴尬。
她被顾斐音强-迫似的围在了小床之上,想下床,但是顾斐音就拦在她的面前,死活也不动。
尤其那脸色阴沉的好像媳妇儿跑了一样。
“相公……这是怎么了?”
顾斐音看着洛潇潇一脸天真无辜,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感觉一股气从脚底涌到她的心中,怎么也散不出去。
顾斐音没好气儿地将洛潇潇的脚踝又从床下拿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手指不轻不重的在上面揉着,仿佛是在发-泄。
见到顾斐音这样,洛潇潇更害怕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