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潇潇从厨房打了一盆水,放在了一旁,打算简单的擦拭一番,好去除身上的寒气,更是防止小顾茶将病情传给顾斐音。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戚县令的小儿子与小顾茶去河边玩耍,没想到却因为大意纷纷落了水,染上了风寒,小顾茶前几日就感了风寒,这一落水,病更重了,高烧不止,浑身发烫。
而那信令家的小公子是对蒲公英过敏,说来也奇怪,这深秋,蒲公英早都败了,南边的小河旁树木众多,兴许会有那么几个没有败的蒲公英,但是这两个孩子怎么会知道?就这么赶巧?
更奇怪的是,那里正竟然说小顾茶得了疫病,真是信口雌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底气,说的神乎其神的,瞧把四叔和四婶的。
幸好县令是个清官,没有急的失去理智,要不然四叔四婶唯一儿子就没了。”
洛潇潇只是将事件叙述给顾斐音。
她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毕竟是与顾斐音无关的事,她也不必太放在心上。
顾斐音在听到县令两个字是手一顿,这下抬起了头,看着顾洛潇潇。
“这县令为何无故会来到村子里?”
“这个潇潇也不清楚?不过我也觉得奇怪的很,难道这山上有什么宝贝,竟然拖家带口来的,连个侍卫丫鬟都没带,难不成还真是观光旅游的?”
洛潇潇拿起一旁的布子擦了擦手。
顾斐音只不过是在心里嘀咕着,没想到自己出了声。
她眉头微微皱起,只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这后山一定有什么猫腻。
县令是个好官,那为何当年她爹娘的案子明明就是冤案缺,一直没有被翻案?
当初没有一个人肯伸-出一只手拉她的爹娘一把。
“你日后小心些,遇见里正的绕着走,尽量不要和她产生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