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方徊来躺在沙发上,顾迢就把头轻轻的贴在方徊来的肚子上,去听里面的动静。
方徊来失笑:“还不到三个月,能听到什么呀?”
顾迢说:“生理上能不能听到我不管,心理上我们先沟通沟通。”
顾迢的头轻轻贴着方徊来的肚子不愿意起来,方徊来就一下、一下轻抚着顾迢的头发,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方徊来轻声叫道:“你好呀,方太太。”
顾迢也笑了,握住方徊来正抚摩自己头发的左手,和自己的左手十指相扣,两根无名指上的指环交叠在一起,好像早就生长在二人的手指之上一般自然。
顾迢也轻声叫道:“你好呀,顾太太,余生,请多指教。”
顾迢撑起身体,把自己的唇,深深印在了方徊来的唇上。
渴望了一整天的曼妙滋味,从顾迢的舌尖,一直传到了心尖上。从神父说新娘可以接吻的那一刻起,顾迢就想一直抱着方徊来、吻着方徊来,一刻也不要放手,把过往近十年时间错过的全都补回来才好。
奈何那时好多宾客看着,袁沅和顾母这些长辈还在观礼席上不停的咳嗽,顾迢只好暂时念念不舍的放开了方徊来。
此时,终于没有其他人在了,顾迢再也不想与方徊来有哪怕分毫的间距,越吻越深,唇齿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