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宁从来都知道林阿姨是如何严厉的一个人,所以从来不会去向她告林砚清的状。
但是现在,鱼宁心中除了高呼活该就是鼓掌贺喜。
林砚清垂眸,在病床前跪了下来,背却挺得笔直。
“磕头就不必了吧,宁宁这不是没事吗?这以后两个孩子多尴尬。”林砚清的oga后妈还在极力劝说。
尴尬?尴尬的又不是她。
要是尴尬,那直接不见面不也挺好吗?
“听说你救的是蒋双双?原来你们关系这么好啊,也对,我竟然忘了上次我生日约你一起逛花市,你说有约,就是为了陪她逛花市,真羡慕像她这样人见人爱的oga,哪像我,连自己的未婚妻都守不住,既然这样,不如我们……”
“解除婚约”四个字还没说出口,鱼宁又被林阿姨的声音打断了:“磕头,道歉。”
林阿姨过往虽然对林砚清严厉,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只听声音就让人心底发颤。
不过这都和鱼宁无关。
鱼宁很少看见林砚清低下她高贵的头颅,从来都是鱼宁在她身后追着她跑,低声细语和她说话。
林砚清对她永远都是冷冷淡淡的表情,与其说是冷淡,不如说是对工具人的不屑一顾。
她在林砚清眼里,不过是那百分之几的股份。
额头撞击地板的声音,和鱼宁倒在舞台上和马路上的声音完全不同。
清脆悦耳极了,听着让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