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迟思眨眨眼,直往她怀里钻。
“那些看守说是保护我安全,实际上根本就不厉害,”楚迟思枕着她肩颈,冒出半个头来,“一下就甩开了。”
唐梨没忍住,“扑哧”笑了:“那两个可是武装里的最顶尖的oga护卫,怎么在你嘴里这么惨?”
楚迟思说:“有你厉害吗?”
“那当然没有,你老婆是最厉害的那个,”唐梨笑着说,“你这样比较的话,我可是要狠狠吃醋的。”
楚迟思躺在她怀里,用指尖戳了戳唐梨的面颊,那儿软极了,一戳便陷下去一小块。
唐梨任由她戳,模样很乖。
“那不就行了,”楚迟思说着,“我呆在你这里就是最安全的,用不着那两个护卫。”
唐梨憋着笑,亲亲她的额心:“我们真是想到一块去了——我待会就去‘轰炸’唐弈棋,让她换个房。”
沙发太小了,坐一个人还好,坐两个人可就有点紧巴巴的,更何况还是交叠起来的身影。
她们亲着亲着,从沙发一路亲到了病床上,楚迟思背后垫着个枕头,周围全是梨花淡香,比呼吸还要湿润。
散落四周,无处不在。
她的脸颊很红,唇瓣也被咬出几分水色,舌尖舔舐过边缘,软声开口:“唐梨。”
唐梨回应:“怎么了?”
“摆在走廊里面那些,”楚迟思停顿了片刻,然后才接着继续说,“是谁送你的?”
唐梨说:“我昏迷了两天,什么都不知道,听护士说应该是武装那边送过来的慰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