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迟思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大概多少浓度?”
“这个…我们也没有太多的相关数据,”医生有些迟疑着说,“但尽量不要让您身旁的alpha信息素浓度超过40吧。”
楚迟思点了点头:“好。”
腺体是最为重要的器官之一,极其敏感与脆弱,永久损失可能会对身体的其他器官都造成直接或间接的影响。
医院曾经接诊过被伤到腺体的oga,大多数都疼得神志不清,甚至需要打止痛针才能睡着觉。
面前这位楚小姐可好,伤口起码有三厘米那么深,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才刚刚包扎完就敢到处乱走。
刚才几名医生一起,包扎伤口时又是酒精消毒,又是不打麻醉直接缝针的,她表情都没有怎么变化过。
只是沉默地配合着他们的动作。
腺体太敏感,伤口又太深,再加上没有专业的仪器辅助,缝合的难度很大,对于医生的技术要求也很高。
医生们尝试了好多次,才终于将针线穿过渗血的皮肉,慢慢地将皮肤拉紧,缝合住伤口。
楚迟思全程一声不吭。
直到最后一针缝合完毕,医生们帮她消毒时,她才极轻、极轻地呼了一口气,松开被攥得泛白的指节,说道:“谢谢。”
医生这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
原来,她也是怕疼的。
楚迟思躺着,脖颈和手腕上都是绷带,她侧着头,鼻尖抵着玩偶上细细的绒毛,小小地蹭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给埋进去。
私人医生叹口气,没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伤害您那人手法极其残忍,差一点就割到脖颈动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