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张医生,老爷子这一辈子最不喜欢欠别人的,你要是不收他的医药费,他会心里有愧的。”曾雷也附和道。
张叫花笑了笑,“你们非要给我钱那还不好?行,从明天开始收钱。”
吴缘也与曾雷当天就将其余的房间全部收拾好了,又去买齐了生活用品,这一次还给吴缘买了一套新的。
“胖子,老爷子在这里住的这一段时间,我可将他托付给你照顾了。你以后也别到处晃荡了,终究不是个事。你现在已经二十多了,还不抓紧找个正经门路,以后别想娶媳妇了。”曾雷说道。
“你别说我,你都快三十了呢,还没见你找个嫂子。”吴缘在这方面可一点都不甘落于下风。
“死胖子,你愣是要跟我作对是吧?你看着吧,过年的时候,我就会给你把嫂子带回来。到时候羡慕死你。”曾雷说道。
“等我把这二百多斤肉给减下来了,啥样的媳妇娶不到啊?”吴缘唾沫四溅。
第二天一大早吴缘就被张叫花拿着一根木棍子从床上赶了起来。
“叫花,叫花,别打别打,你就让我再睡半个小时,不十分钟。哪怕一分钟也行啊!”吴缘穿着一个大裤衩,身上白花花的肥肉如同波涛滚动。
张叫花下手贼狠,专门打最痛的地方,打上去,就是一条鲜红的血印子。
“别打了,别打了,我不学了,好不好?”吴缘被打得要哭了,他抱着脑袋在房间里乱窜。
“我昨天跟你说了的,你自己也是答应了的。现在你想后悔就难啰!”张叫花嘿嘿笑道。
“我昨天没说让你拿棍子打我的呀!”吴缘真是哭笑不得。
“那我不管。你要跟我学梅山功夫,就得经过考验,考验一旦开始了除非你死掉了,否则考验必须继续。”张叫花手中的棍子又已经到了吴缘的身上。
“哎哟啊!痛死我了。别打了,我去站桩还不行么?”吴缘慌忙往门外跑,像兔子一样,飞快地蹿上梅花桩,做了一个很不标准的马步。结果自然又挨了张叫花一棍子,“哎呀,我不是已经开始了么?怎么还打我啊?”
“挺胸,收腹,手伸直。保持这个姿势,否则别怪我手中的棍子吃肉啊!”张叫花将棍子打得呼呼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