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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宝几个在外面等,张元宝与哑巴倒是不着急。齐夏与聂童反而是非常着急。

“叫花一个人进山,不会有什么事吧?”齐夏焦急地问道。

“放心吧,过一会叫花就出来了。”张元宝说道。

聂童不解地问道,“叫花一个人干什么去了啊?怎么不让我们跟过去呢?”

“有些东西讲不清,你们可不要在学校里乱讲。晓得么?”张元宝忘记了谁才是大嘴巴。

“放心,只要你不在学校里吹牛,别人是不会晓得的。”张叫花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看到张叫花肩膀上扛着的麂子,齐夏与聂童惊得瞪大了眼睛,齐夏走上去,用手摸了一下那只麂子,“哎呀,还是热乎乎的,难道是你刚刚捉到的?”

聂童也很是奇怪,“你这么快就能够捉到麂子?这东西可狡猾了,而且跑得飞快,一般的猎狗也追捕上。”

“一般的猎狗哪里比得上叫花?”张元宝这话刚出口,屁股上就挨了张叫花一脚。

张元宝嘿嘿笑了笑,他是说出口之后,才发现他的话有歧义。

张叫花可不敢扛着麂子大摇大摆地进一渡水中学,他可不想被人围观。于是偷偷地直接从教工宿舍那块的围墙翻墙进去。

正在备课的蔡开明看到张叫花扛回来的麂子也是异常吃惊,“叫花,这麂子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当然是从山里弄来的呗,难道它还会自己跑到学校里来啊?”张叫花笑道。

“我是说,你是怎么打到的?”蔡开明没办法继续备课了,放下笔,准备过去帮张叫花的忙。

“蔡老师,你还是别帮倒忙了,我们山里长大的孩子,弄这个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啊。”齐夏笑道。

蔡开明看着张叫花的手法,嘿嘿笑了笑,站到了一边,他可没张叫花这手艺。张叫花先将麂子的血放干净。腥味全在血里,血不放干净,这种野味膻味很浓。将血放干净了,膻味依然会有,但是会淡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