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茂根本就不想与鲁应祥说话,站在一边很不耐烦,“老赵,我们走吧。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
张叫花回头冲着丁树珍说了一句,“你别惹我,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张叫花说完就走了,丁树珍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哎呀!这小孩真是没教养。”
“叫花,别理她,这种女人没什么素质。”沈锦茂拉着张叫花往他们住的地方走去。
“这事没完!”丁树珍却依然是不依不饶。
鲁应祥连忙劝慰道,“这事千万别闹。怎么说,我们都是资江市人。闹起来,对我们最不利。他们是民营企业,就算闹出什么事情,市里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但是我就倒霉了。就算市里不处理我,以后怕也对我不信任了。”
鲁应祥将婆娘拉到一边,分析利弊,丁树珍这才作罢。人家是光脚的,自己是穿鞋的,跟他们闹,吃亏的还真的是自己。
但是这口气没出,让丁树珍真的很不爽啊,“应祥,你说要是有人举报这一次代表团有人带家属出国,结果会怎么样?”
“你傻啊。如果有人举报,省里肯定会全部清查一遍。肯定会把我们的情况查出来,到时候我们还不同样倒霉?而且你举报这事,得罪的可不只是一两个人,弄不好把所有人都给得罪了。这种事情,你千万别去干。”鲁应祥被他婆娘吓了一大跳。
“我就是说一说,你慌什么慌?”丁树珍不傻,不可能为了害别人,把自己给搭进去。
但是当晚省里的领导石国书看到张叫花的时候还是发了火。
“怎么搞的?不说强调了这一次参展不许带家属,怎么还是带上了家属?”石国书怒气冲冲地说道。
赵金元连忙站了出来,“石厅长,这个小孩子并不是家属,他有资格参团。我们梅子坳茶叶厂是一个民营企业,能够参加这一次的展览,正是因为竹筒黑茶。但这个竹筒黑茶正是这个孩子做出来的。”
“你跟我开玩笑么?”石国书更是生气,被自己当场发现了,竟然还有人敢狡辩。
“竹筒黑茶本来就是我做的!”张叫花也很生气,自己站了出来。
“你,那你凭什么说竹筒黑茶是你做的?”石国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