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在骂我。”徐鹤然冷笑。

江琼惊讶了,她扭过头,对徐鹤然说:“再笑一个……对,就是这个表情。”

“可以,徐珍珠,你也可以演戏去啦!”

辛诺下车,将徐鹤然的帽子扣在她脑袋上,手疾眼快抓住帽檐,大晚上及时阻止一场“血战”,“抱着你的水杯,去睡觉,不是明天陪我试镜吗?”

“试镜?”宋风华惊讶地问。

辛诺简单解释了两句,得到大家疯狂赞美和鼓励。

“咱家只有茶茶姐一个影后,还是影视部的独苗苗,加油啊诺诺,你就是环球下一站影后!”

辛诺谦虚地点头:“谢谢。”

走在最后的徐鹤然忽然抬手,手臂绕过辛诺胸膛往上抬,修长的手指捏住辛诺的脸,挤了挤,女孩漂亮的脸颊顿时被捏成鬼脸。

“很薄啊?”徐鹤然笑着说。

辛诺想也不想,扭头揍珠。

今夜,注定有一场惨绝人寰的“血战”,鲜血淋漓,逃不开。

上午八点,黑色的保姆车在两辆保镖车的护卫下,停在试镜酒店的车库里。

有个同样坐保姆车来的女演员看了眼自己的车,又看看黑色的顶着著名商标特制款车,以及随行的人高马大的护卫,口吻有些酸:“同人不同命啊,看人家这排场。”

她经纪人甩上车门,面无表情地说:“哪里同人了?”

女演员甩了经纪人个白眼,“我是没有个好爹,也没有个好妈,更没有送六十六层楼的好姐姐。这么多资源硬捧,猪都能飞起来。”

她不满地说:“这些小偶像,随便在台上唱唱跳跳就能火,干吗非要来跟我们抢这一亩三分地。”

“行了,你话太多了,赶紧去试镜。还有下一个剧组要跑。”她经纪人摆手道。

徐鹤然努力抬起眼皮,她听到车门开启的声音,以及辛诺好像远在天边,又好像在耳边的声音,“让你乖乖在家睡觉,看你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