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残腿了嘛……谁家的腿论根!”徐鹤然不满地嘀咕,靠在墙上,她还没洗澡换衣服,辛诺不许她进里面。

“诺诺姐姐,今晚你可以陪我睡吗?”徐鹤然给自己争取福利。

“嗯。”辛诺给她找衣服,徐鹤然自己睡她不放心,为了避免某珠半夜抽筋痛醒无人掰腿的惨剧,她还是留下吧。

“这样才对嘛。”徐鹤然满意的说,眼珠一转,继续用甜甜的声音问,“那诺诺姐姐,你可以陪我一起洗澡吗?”

辛诺动作一顿,瞥她。

“我要是在浴室里抽筋,摔倒了怎么——唉!”

徐鹤然的脑袋被衣服兜头罩住。

“首先,浴室有防滑垫,其次,你是十六,不是六十。”辛诺嫌弃地指向浴室,“给我洗澡去,你脏死了!”

“哼!”

徐鹤然拽下衣服,生气,“莫欺珍珠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现在不想跟我洗澡,以后没准你求我我还不跟你一起洗呢!为了以后,我劝你谨慎回答这个问题!”

辛诺握了下手指。

“徐、鹤、然。”

“诶,诺诺姐姐,我这就去洗澡,等我哦~”

看着某人麻利地单腿跳进浴室,辛诺没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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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嫣然带着莫名的兴奋和心虚走进宿舍,来的路上,她设想过种种场面,徐鹤然冲出来跟她对峙,她柔弱当着镜头和一众练习生哭诉,或者其他练习生知道她和徐鹤然关系后惊讶打量的目光。

她没有意识到,只是“徐鹤然妹妹”这个身份,竟然让她心里充斥着虚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