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鹤然揉了下眼睛,目光呆呆地放空。

许久后,她吸了口气,猛地抬起手。

白白的,软软的。

斯哈,斯哈的。

她捏,捏的是……

“徐鹤然!”洗漱间传来一声冷喝,打断她不对劲的想法。

“起床!”

“哦……哦!”徐鹤然红着脸,乖乖的下床。

徐鹤然的房间只有一张床,面积是普通练习生宿舍的两倍,其他房间都是上床下桌加柜子,连张桌子都没有,只有徐鹤然的房间布置得跟宾馆似的,地上还铺着柔软的米黄色地毯,桌子上放着可爱的摆件,香薰化妆品满满当当。

她们醒得早,辛诺不好去敲隔壁的门,练习生的休息时间很宝贵。她坐在地毯上,从桌子上拿起药板看了两眼,扣下一颗药服下。

昨天吐得太狠,胃里有些不舒服。

不知是药真的有用还是心理作用,不一会辛诺感觉好多了,她靠在床边,将地毯上随处可见的团子抱枕抽过来,面色慵懒地看了一眼,又一眼。

“这是什么?”

她捏捏圆团子,圆团子上还有两颗蓝蓝的眼睛。

“跟嘟辣!”徐鹤然伸出脑袋,咬着牙刷说。

辛诺不冷不淡的斜眤她。徐鹤然灰溜溜地缩回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