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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的几天,御正殿的欢公公频繁给慕晋深送奏折,并且这些奏折都是从东宫派出来的。总共有十五个奏折,都是太子为保童稚的请求。

而且太子还列举了童稚的功劳,还有他应该将功补过的一些收集的罪证。

慕晋深原本想直接派暗卫除掉童稚的,可是太子现在上交的那些官员的罪证,几乎都是关于河间府私吞的罪证,何尝不是在告诉他,或许还有漏网之鱼掌握在童稚手里,所以留着他有价值。

他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就连欢公公看了都忍不住摇头了,这些人居然敢欺上瞒下,还好他们只不过是些基层的官员,只要拿掉人头处理就相安无事了。

然而他的主子慕晋深不这么认为。

慕晋深觉得太子的手上也一定保留着童稚交出去的罪证,她根本没有全部交上来。

眼下童稚已经被太子死死扣住,明面上的一些证据都被太子给牢牢把握,让他无法挑出理由处置童稚。

并且哪怕太子没有全力保童稚,他也会因为童稚手上有多少筹码而留着他,留着以后处理他。

可惜这次被太子捷足先登了。他可以直接开口逼太子上交罪证,但太子不仅不会上交,甚至还可以利用那些罪证借机生事,所以他现在得稳住太子。

慕晋深放下了奏折,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只不过在说之前,他习惯性地问欢公公说:“苏庆的失踪曾让朕有所怀疑,怀疑他还躲在皇城内,如今莫向容再度出关,难道不正是说明,他的失踪和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