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现在喘息不停,只能抱着她的头流泪。只能盯着这军舰房间的天花板,盯着呼吸灯在寂夜里因为房间的人清醒而亮起的光晃动。
是什么在晃?
是我的心,是我的人在情海里彻底不想挣扎。
奚昼梦是狂风,是海潮,她要是彻底把我吞噬了,我好像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我这辈子能碰上这样一个人已经很知足了。
但奚昼梦才不会吞噬,她只会抱怨。
地上的衬衫和打湿的睡衣缠在一起,池月杉刚才还有空思考还好制服发了好几套,但现在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自从奚昼梦从初世纪回来她看上去就不太好。
再加上切割了部分意识给盛阳葵,就算在对练中能击败闻星火,池月杉还是能感觉到她的那种疲惫。
哪怕这种疲惫可能对奚昼梦来说微不足道。
所以池月杉也不怎么去打扰对方,就算让奚昼梦哄孩子,也不会超过几个小时。
毕竟昏昏还是个奶娃,又怎么懂她的alpha母亲身上背负的责任。
有时候池月杉宁愿奚昼梦表现得不这么轻松,也不要用故意的腔调说累。
而是彻彻底底踏踏实实地说我今天好辛苦,池月杉的那点怜爱之情可能才会彻底地激发。
但这个人明显是故意的。
她不需要池月杉那种怜爱,她要的是池月杉在这个时候的垂怜,迎合和接纳。
即便不是发情期,她们的每一次都如同打仗。
但这一次太久违了,池月杉也没办法拒绝,况且奚昼梦给她解开宝石镣铐后还让池月杉试着捆住她。
池月杉的兴奋就是让奚昼梦又擦了擦脸,哭笑不得地问:“有必要这么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