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杉滚了下来。
她整个人茫然地坐在地板上,眯了眯眼。
“五天???”
闻星火听到了池月杉的声音,也放心了一点。
这几天连续应付虫族她浑身上下的弦都崩得紧紧,生怕这一次实训全军覆没,生怕她好不容易得到的这些感情,全都离她而去。
盛阳葵去看凌熏的伤势。
她看上去也不算一无是处,至少从小到大经常受伤,不是明面上的。
有时候也要自己处理。
凌熏脸上的血迹被盛阳葵擦去,她整个人都滚烫,偶尔会痉挛几下。
盛阳葵抿着嘴唇给她处理了外伤,听着池月杉和闻星火的交谈。
时间、地点和地图上的具体定位。
池月杉的声音听上去格外沙哑,像是喉咙都喊破过,时不时咳嗽一声。
这一波的攻击暂退,至少可以让他们喘息片刻。
闻星火一边按照池月杉说的调出具体的位置,一边问她:“你感冒了吗?”
池月杉还有些昏沉,愣谁这么荒唐了三天两夜都不太清醒,更何况梦里那个奚昼梦二次分化得比现实还癫狂。
没感情基础的那个奚昼梦禽兽到极致,痛得池月杉有种自己灵魂都被驯服的恍惚。
偏偏痛又伴随着心里不知名的满足,好像她们不是名正言顺反而带着难严的命中注定。在狂风里混合着血液交叠和贯穿,爱抚都显得苍凉。
池月杉啊了一声,继而火速点头:“是……是有点感冒。”
奚昼梦哼了一声:“让你多穿几件你又不穿。”
梦里这个人冷酷又迷人,梦外的奚昼梦是烦人又骚包,生动地诠释了一个人到底有几副面孔。
池月杉顿时就怒了:“我为什么不穿你没点数吗?还不是因为你是狗啊!”
奚昼梦欸了一声:“我不是狗啊。”